但是隨后,就有人注意到魔皇居然站在了秘境大門外。
有些人已經知道之前魔皇的身份,多少知道秘境大門的作用。
但現在看到魔皇站在這里,依舊有些不解。
正困惑著,眾人忽然看到,魔皇屈指一彈,一道黑光直接飛進了秘境大門。
隨后,只聽柳如煙一聲大吼,下一刻,秘境大門瞬間消失不見。
“該死!"這下就連秦無衣他們也都大吼起來:“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一下就收了大門!”
秘境大門是現在整個星河宗仙門最貴重的東西。而且,也是用處最多的東西。
原本星河宗還打算以秘境大門拖延時間,在門派中進行各種布置,從而將魔教一網打盡。
萬萬沒想到,魔皇這么鬼操作,直接一招手,把秘境大門給收了?!
開什么玩笑!難道是天塌了地陷了世界末日了?!
不然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多少年以來整個星河宗壓箱底的東西,居然被別人隨隨便便的就帶走了!就好像是一條隨便養的小狗小貓一樣,隨隨便便的就帶走了!
云在暗中,自然看清了魔皇的動作。
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個成竹在胸的笑容。
本來沒有了主心骨的眾人,瞧見云祖這微微一笑,頓時安下心來。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秘境大門消失。
原本是秘境之門存在的地方,倏然射出無數只羽箭,朝著魔教之人發射而去。
“嘶!”
“刷!刷!刷!”
這些羽箭威力極強,后勁極大,瞬間就射穿了幾個魔教之人的前胸。
“噗通”一聲便倒地身亡。
就是那些沒有被射穿心胸的魔教之人,也因為挨著了這箭身,所以撲倒在地,身上的魔氣大幅度消散。
“這箭有問題,大家快退后!”
魔皇看著自己好幾個愛將都中了箭,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這時純狐王摸上前來道:“這箭法好破。”
魔皇聞言警惕的道:“你又要趁火打劫什么!”
純狐王見事態緊急,當即不再遲疑。
只見它將身縱起,一場明黃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伴隨著陣陣惡臭。
柳如煙直接被這惡臭嗆的出來了眼淚。
就連魔皇都厭惡地挑了挑眉頭。
“走著!”
趁著眾人都沙楞的功夫,純狐王邪魅一笑。
瞬間那些還陷入呆滯之中的魔教弟子都不要命似的朝著星河宗撲去。
只不過是一愣神的功夫,魔教之人已經闖進了門派,開始戰斗。
看到這個樣子,星河宗的人也不再猶豫,立刻就做出了反擊。
一時之間,整個星河宗內一片血雨腥風,爭斗四起。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天宮一般的景象。
星河宗中有幾人遠遠的看到了魔皇,全部都是又恨又怒。
這些人之前都或多或少跟魔皇隱藏身份用的魔族之人有些矛盾。現在一看,這人根本不是個普通的魔教弟子,而是能夠翻云覆雨的大高手,大勢力!
真是藏的夠深了!
柳如煙從來自詡天驕,但現在看到魔皇,心中卻有了幾分忌憚。
這魔皇,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沒用?
如果早點認出來也不至于讓他茍活到現在,只不過是因為他她當時全不屑于對魔皇動手!
一邊的星河宗弟子卻按照云的吩咐,望了魔皇一眼心中極速盤算著,立刻打
定主意。
忽然踏出一步,直接一掌偷襲,假裝殺死了一個長老。隨后飛向魔皇,大喊大叫起來。
“這就是我的投名狀!我要棄暗投明,離開星河宗!”
魔皇聽的清清楚楚,卻并不理睬,只是冷冷的看著魔劫。
魔劫瞬間接收到魔皇的意思,微微點點頭。
這魔劫瞬間化作一道黑光,飛速朝著星河宗那名弟子逼近。
只是還沒來得及飛到那弟子面前,在他背后立刻就飛出一道匹練。
如同追星趕月一般,瞬間就到了魔劫的身邊。這匹練狠狠抽打在魔劫的身上,將魔劫一體擒拿。
魔皇雖然能救下魔劫,不過卻并不動手,只是冷冷看著捉拿魔劫那個人。
那人好生眼熟。
卻只見云一招擒拿了魔劫,隨后直接拍碎了魔劫的頭顱。完全不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
隨手將魔劫的尸體丟到一旁,云舔了舔嘴唇,樣子有些嗜血。看了一眼魔皇,云臉上的含義已經無比明顯。
“想和我單打獨斗么……"魔皇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也好。
自己固然可以瘋狂殺戮星河宗的人,但星河宗這位也可以瘋狂殺戮自己的人。
這星河宗的峰主現在如果和他單挑,一對一,倒是少了不少麻煩。如果自己能夠兵貴神速,直接擊殺目前星河宗實力最強的人,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恐怕直接就能讓星河宗其余人放棄抵抗,直接投降!
當然,毫無疑問,云的想法和魔皇一樣。他也是一心想要擒拿魔皇,然后逼退魔教。
只不過,鹿死誰手卻猶未可知!
此時此刻,魔皇和云心領神會,兩個人所想的也差不多。干脆全部都縱身一躍,飛上天際。任由下面兩方廝殺。
魔皇對魔教其余人很放心,同樣,云也對自己的星河宗的弟子很放心。
所以實際上,真正的勝負還是要從兩個人的身上決出來。
眼看著云一飛沖天,魔皇心中忍不住犯了幾分嘀咕,心道這速度還真是不一般。就算是自己,飛行起來也不會有這等速度。
不過魔皇不比魔劫那種蠢貨,自然看的清清楚楚,云境界肯定比他所顯現的高得多,顯然無論是實力還是其他,都是有所隱藏。
有實力如此肆無忌憚。
不過自己經過這么多年的蟄伏,實力大幅提升,再加上自己身上各式靈寶,應該和這峰主的實力差不多。
兩人在天空中同流層站定,虛行一禮。
云當先開口道:“記得魔教早已覆滅,你是從何處來,該不是冒充的吧?”
云開口的這一句話就讓魔皇氣的面色鐵青,險些站立不穩。
可魔皇已經與之前的魔皇不一樣了,他臥薪嘗膽這么多年,什么的苦難沒見過。
所以他只是挑了挑眉頭,便好整以暇道:“是不是很困惑?困惑也沒用,因為我們真真實實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