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宏圖財團的董事長給她撐腰,她自然是可以肆無忌憚,無限囂張。
“老公,這個藍朱雀不會有想鬧什么鬼吧?”徐念奴來到了白恩弈的耳邊,有些擔憂地小聲說道。
“無妨,那句話說得好,天要讓她亡,必先讓她狂!”白恩弈不屑一笑,根本沒有任何一絲的情緒可言,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當回事。
…………
果然,剛剛走出酒店,便有章溥派來的人把藍朱雀接走了。
幾個小時后,一輛宏圖財團的直升機落地。
藍朱雀含淚沖下飛機,一口氣沖進了章溥的辦公室。
“章董,您都不知道,那個白恩弈簡直太囂張了,您看看,我這半邊臉,都被打腫了。”藍朱雀在章溥的面前,像極了一個在外頭受了欺負的小孩女一般,十分叫人心疼。
“朱雀啊,答應我,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好嗎?”懷里抱著藍朱雀,章溥溫柔地問道。
“啊?就這么算了?憑什么啊!難道你堂堂宏圖財團的老大,還會怕他區區一個白家傻子不成!要滅了他,你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藍朱雀心有不甘,不依不饒,纏著章溥為她報仇。
卻不知此時,章溥的內心早已是火冒三丈。
“那你是,鐵了心要報這個仇?”章溥看著懷里,被打得鼻青臉腫,可憐至極的藍朱雀,柔聲問道。
“沒錯,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如果你不幫我出了這口惡氣,那我就把咱們一起做過的事情,都抖出來。”藍朱雀眼神一狠,開始進行威脅。
“哎喲,可別,你先回去安心養傷,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章溥伸手摸了摸藍朱雀的肩頭,安慰道。
“真的嗎?”藍朱雀眉開眼笑。
“嗯,放心吧,我會讓你的世界里,再也不會出現白恩弈這個人。”章溥緩緩地收起了笑容,嚴肅地看著藍朱雀,開口道。
“寶貝,我愛你。”藍朱雀感動得淚如雨下,在章溥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隨后緩緩起身,說道:“那我就先走了,等你好消息。”
“嗯,你就安心地去吧!”章溥揮了揮手。
藍朱雀興高采烈,提著小皮包,安心地離去。畢竟章溥已經放話了,會親自處理這個事情。
她剛剛走出辦公室,宏圖財團一名助理便走了進來。
“章董,請問有何吩咐?”助理鞠躬問道。
“讓這個女人,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章溥眼神一寒,殺意涌動。
“明白!”
…………
醫療協會招標活動順利完成。
第二天,一早。
集團秘書長打來緊急電話。
“怎么了,這么早打電話來?”徐念奴還躺在白恩弈的懷里熟睡,睡眼朦朧地接聽起了電話。
“董事長,不好了,出事了。”秘書長,在電話那頭,火急火燎。
“你慢慢說!”徐念奴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直接坐了起來。
“血書,千人血書……”秘書長娓娓道來。
徐念奴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阿奴,發生什么事了。”白恩弈也坐了起來,見到徐念奴一籌莫展的樣子,也不禁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西山圖書館發生建材中毒的事情,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惡化了……”徐念奴開口說道。
發生這種事情,已經有孩子中毒死去,云中龍建筑責任有限公司,沒有按照律法理賠。
現在孩子的家長們,寫上血書,向社會發出聲討,要求恩念集團給個交代。
一大早,恩念集團已經圍滿了上千人,人人手持血書投訴。
“這個事情,必須立刻處理。”
現在恩念集團沒有穩定下來,就出現這種事情,對于集團日后的發展,絕對是一個嚴重的阻礙。
集團名聲毀了,就徹底完蛋了。
兩人急急忙忙起身,前往了集團總部。
…………
另一邊,云中龍建筑責任公司,辦公室里。
老板熊安逸躺在沙發上,喝著紅酒,抽著雪茄。
“老板,咱們這次賠償的金額,似乎太少了些。”美女助理,一邊給熊安逸倒酒,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這美女助理,似乎也覺得熊安逸這次太過分了。
畢竟她也知道云中龍不是什么正經公司,經常發生建材中毒的事件。
她也是窮苦人出生,感覺這次屬實賠償太少了,于是試探性地開口說道。
“哼,少?老子能給錢就已經很不錯了,一群鄉巴佬,死了就死了,死不足惜。”熊安逸冷哼了一聲,繼續喝著紅酒,說道:“現在生意不好做,咱們要是按照規定賠償,哪他娘的還有賺頭?”
“咱們不用成本,不要利潤的?老子是企業家,不是慈善家。”熊安逸義憤填膺,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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