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這個家伙,怎么處理?”百里登峰,目如鷹隼,皎潔凌厲的眼神,投放在了熊安逸的身上。
就在這一刻,一股尿騷味充斥了整個刑訊室。
溫黃的尿液,打濕了熊安逸的褲管。
“戰戰,戰王閣下,我我我我,我錯了,不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只螞蟻……”熊安逸嚇得三魂七魄丟失,聽到陳鳴要被投入鎮魂監獄,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想到,這個恩念集團的青年總裁,竟然是西牛賀洲的戰王!
此刻對于熊安逸而言,死可能是最好的結局,怕就怕生不如死。
“呵呵呵,熊安逸,你不是說,要讓本王生不如死嗎?”白恩弈微微笑著,看向熊安逸。
“不不不,都是我胡說八道的,就算給我一百二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說罷,熊安逸狂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
扇得十分賣力。
沒一會兒,熊安逸的兩邊臉頰便已經呈現浮腫淤青。
“王上,這種十惡不赦的敗類,一定不能輕易的放過,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彭帥站在一邊擦拭著手中染血刀刃,忽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別別別別,我也是受人控制,身不由已啊,其實我也知道干這種生意喪良心,只不過,上了這條賊船,就下不來了。”熊安逸連連磕頭如搗蒜。
“哦?受人控制?”白恩弈故作好奇地開口問道:“這么說,你也是無辜的?”
“是是是,千真萬確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咱們云中龍公司,只是一個棋子而已。”熊安逸焦急地解釋道。
白恩弈早就料到,熊安逸的上面肯定還有人,不然熊安逸這種貨色,也不至于如此狂妄囂張,敢明目張膽地謀財害命。
“好,那本王現在就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解釋不清楚……呵呵”白恩弈呵呵一笑,指著墻上的所有刑具,繼而道:“這些刑具都要在你的身上,過上一遍,不死不休。”
此話一出,熊安逸眼淚鼻涕一下子就洶涌而出。
“周家,周家,周家是咱們背后的東家,云中龍一直都是在為他們辦事。”熊安逸一臉的委屈,道:“我本來是做正經生意的,但是在周家的威逼利誘之下,開始接手違規建材……戰王閣下,您一定要為咱們這些可憐人,主持公道啊。”
熊安逸說得就好似自己是受害者一般,說好聽點是隨機應變,說個不好聽的是見風使舵。
蜀地,周家,一流大家,談不上一手遮天,可也是與其他一流門閥分庭抗衡。
“原來是周家。”白恩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前一段時間,他剛殺死了周龍淵,現在旗下的西山圖書館就出了事。
這個事情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很難說。
只是,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白恩弈點開了接聽鍵。
“喲,竟然還可以接電話,看來,你還沒有被折磨死!”電話那頭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你是周皇天!”只是聽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熟悉,語氣不善,白恩弈冰冷的聲音問道。
“呵呵呵,我知道,你在京城有些背景,區區一個陳鳴自然是搞不定你,但是我告訴你姓白的,咱們之間的游戲,才剛剛開始,這只是一個見面禮。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做好心理準備,迎接噩夢的到來。”
周皇天在電話那頭,平靜地說道。
“白某奉勸你一句,做事情之前,先考慮好自己有沒有承擔后果的能力。”白恩弈忽然語氣一沉,說道。
區區一個周家,白恩弈自然不會放在眼里,但周家就像是癩蛤蟆一樣,不咬人,惡心人。
堂堂蜀地一流大家,竟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哦對了,白先生,快回家看看吧,晚了,恐怕就見不到你的妻子了。”周皇天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
“你敢對我妻子動手!”白恩弈眼神一寒,殺氣狂瀉。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別忘了你得罪的人,可不止我們周家,別所有事情都往咱們周家身上扣屎盆子。游戲,開始了!”
嘟嘟嘟……周皇天電話掛斷。
周皇天的態度異常囂張,他即使知道白恩弈在京城有些背景,可也一點不怕。
正是因為他調查到,白恩弈自從來到了渝州城,得罪了不少的強大勢力,而他周皇天只需要在暗中運籌帷幄,便可決勝于千里之外。任你白恩弈在京城有背景又如何?我周家不正面出馬,你能奈我何?
周皇天囂張掛電話。
但是電話一波接一波,緊接著,江晴又打來了電話。
“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姐姐她……”是徐幽蘭用江晴的手機,打來的電話。
“你堂姐怎么了!”白恩弈眉頭緊皺,焦急道。
“堂姐和伯母,中毒了!”
“什么!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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