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安逸,你皮癢了是吧。”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董事長位置上,背對著眾人的白恩弈忽然開口說話了。
“他說什么?”聽到白恩弈的說話聲,趙懷遠頓時有些吃驚,左看右看,看看身邊的人都是些什么反應。
結果身邊的人跟他一個反應,十分吃驚。
因為同在渝州城,作為商人,怎么可能沒有接觸過熊安逸這么一號無賴?
熊安逸手里的公司雜七雜八的什么業務都接,自然頗有些名聲。
與其說是名聲,不如說是臭名昭著,臭名在外,他的為人處事,行事風格,簡直不敢令人恭維。
“熊老板人都來了,他竟然還敢如此放肆,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他完蛋了,熊老板的手段,多著呢!”
“喂,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熊老板曾經可是跟神荼家族混的,整治的狂妄家伙,十雙手都數不過來!”
……人們紛紛開始贊賞熊安逸,贊不絕口,語氣似乎都顯得對熊安逸十分崇拜,敬畏有佳。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當聽見白恩弈的聲音,那一刻,熊安逸的內心世界差點當場奔潰!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初在羅剎監獄所看見的那一幕幕。
當初,陳鳴副統領被渝州領主親自打入監獄,刑訊室里,各種駭人聽聞的刑具齊刷刷用了個遍,當時的陳鳴已經沒有了人樣。
以至于后來很久一段時間,熊安逸晚上睡覺總是做噩夢。
據說之后還得了什么白衣恐懼癥,但凡見到有穿白衣服的人,都要嚇得當場昏厥過去。
不知情人士,都紛紛猜測熊安逸是撞邪了。
“熊老板,熊老板你怎么了!”
只見,熊安逸愣在原地,臉色是呈現出了一片煞白,毫無血色,渾身更是止不住地顫顫巍巍。
便好似見到鬼了一般,嘴皮子直哆嗦。
所有人面面相覷,皆是滿腦子霧水。
“熊老板,一段時間不見,你連話都不會說了嗎?”然而,就在所有人驚訝萬分的時候,白恩弈緩緩地轉過身來!
“咕嚕!”熊安逸嘴唇發白,見到白恩弈的那一刻,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后整個人眼珠子一翻,身體赫然朝著后方倒去。
“這這這!”
“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這樣?”
“這不符合常理啊!”
“熊老板你怎么了,快醒醒,起來揍他!”
……趙懷遠瘋狂地搖晃著熊安逸。
本以為熊安逸的到來,如同雪中送炭,沒成想這個炭火還沒有點燃就燒成灰了。
“熊安逸這種廢物,你們也要巴結一下,呵呵呵!”白恩弈搖頭訕笑道。
眼前的這批人,在白恩弈看來,絕對僅僅只是一個笑話那么簡單。
“靠,白恩弈,你別囂張,熊老板只是得了一種叫做白衣恐懼癥的怪病。”
“就是,你以為他是被你嚇暈過去了?你想多了,只是因為你穿了一件白襯衣。”
“等熊老板醒來,你就慘了,我告訴你,現在立刻給我們松綁,然后好好賠禮道歉,不然后果很嚴重。”
……熊安逸昏死過去,并沒有讓這些人膽怯,一個個反而氣焰更加囂張了起來,對著白恩弈瘋狂口出狂言。
場面十分喧鬧,熱火朝天,他們爭先恐后地叫罵著,像極了舊城區里那群罵街的潑婦。
可是白恩弈只是微微含笑,靜靜聽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同樣,李冰冰一對水靈的眸子,也是始終落在白恩弈的身上。
說實話,她從來還沒有見過如此風度翩翩的男子,白恩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絕對是任何人身上不能夠擁有的。
給李冰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心曠神怡,心馳神往。
李冰冰一直看著白恩弈,眼睛都直了,愣愣出神。
仿佛面前這個談笑風生的白衣男子,身上有某種奇妙的魔力一般,始終吸引這她的目光,會上癮,令人覺得少看一眼都是一種浪費。
十分鐘過后,老賴們也罵得差不多了,嘲諷聲漸漸停息。
因為白恩弈不跟他們對罵,就顯得很無趣了。
“罵完了嗎?”白恩弈緩緩地收起了笑容,開口問道:“罵完了,就還錢吧,白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千萬不要挑戰白某的底線。”
“笑話,你竟然還想著還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趙懷遠是嘲諷白恩弈,嘲諷得最兇的,此時白恩弈話音剛落,他便立刻接話道。
“既然如此,青云!”
“屬下在!”司徒青云赫然出現在了辦公室里。
“白恩弈,你想干嘛?”看著司徒青云不善的目光,趙懷遠心頭咯噔一跳,連忙道:“你敢打我,他日我必叫你千倍奉還!”
“他日?”白恩弈剛剛嚴肅起來,又被趙懷遠這一席話逗笑了,說道:“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
“你說什么!遺言?幾個意思?”趙懷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遺言!
他絕對不相信白恩弈敢殺了自己。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很好,趙懷遠,你是個有骨氣的人。”白恩弈拍了拍手掌,給趙懷遠的骨氣給予掌聲,赫然道:“青云,把他給我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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