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兩拳相撞,天崩地裂!火山噴發,撿起萬丈巖漿!
滔天氣浪朝著四周翻卷而至,一些個湊近觀戰的火山弟子一瞬間被這股氣浪攪碎得尸骨無存。
白恩弈直接被火舞的這一拳轟退三百丈!雙腳在地上劃出了兩道漆黑溝渠!
“好!”
“好!”
“好!火舞這一拳打出了我鳳林火山的氣勢!也讓那個白恩弈見識見識我鳳林火山的威力!”
“這一拳下去,即使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吧!”
“怎么可能不死!如此開山威力,沒有人能夠活著!”
遠處觀戰的火山宗師們紛紛七嘴八舌地說道。
“難道你們沒有看出來嗎?是老祖出手了!不然火舞可能要輸!”
“看出來了,也就只有老祖有這種不可思議的通玄手段!”
“還得是咱們老祖厲害!”
……
白茫茫的氣韻天河風吹不散,久久游蕩!
火舞單手撐地,已盡顯疲態,她呼吸稍顯急促,“老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夠在一瞬間給我加持這么強大的力量!”
連火舞也不知所措,為何老祖要插手他們年輕人之間的決斗,但畢竟老祖那個層次的存在,做什么事情,豈非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老前輩,這恐怕不合規矩吧?”忽然,就在眾人都以為白恩弈已死,他的聲音卻再度響了起來。
“老祖,他他他,他居然沒有死!”老人身邊的孩童不免大吃一驚,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白茫之中。
“規矩是強者制定,老夫說這是規矩,這便是規矩!”火山老祖穩坐釣魚臺,頭也不回,背對后方那一片白茫說道。
“晚輩此次前來,是專門來求見前輩的,有些事情……”
“先過了鳳林玄關再說,否則不配與老夫見面!”火山老祖人不見但是聲音無處不在。
白恩弈甩了甩發麻的手臂,他朗聲說道:“那這一局,怎么算?”
“你并沒有擊敗火舞,不算通關。”老祖回應道。
白恩弈雙拳緊握,臉上呈現出了一抹怒容!火山老祖明知自己是來找他的,卻在暗中.出手幫助火舞立于不敗之地,這明擺著是以大欺小,火山老祖怎么說也是活了幾個甲子的老怪物,玩弄風水,攪動氣韻已是常態。
“哼!既然如此,那白某今日便要看看你護得了她多久!”白恩弈深吸一口真氣,這一次,他要動用五成的力量了!
“火舞,你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比試講究點到為止,白某不愿出手傷你!”白恩弈一道身影忽閃而至,站在了火舞的面前。
“你說什么!不愿出手傷我?”火舞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在她的面前說不愿傷她!
“臥槽,這個小子也忒他娘的能裝了!火舞不傷他就已經是他運氣好了,還說什么怕傷及火舞?這個牛逼吹得有點大了。”
“前一刻還被火舞一拳打退三百丈,那個狼狽樣子老子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怎么還能裝得起來?”
“想讓火舞直接認輸?我怕這小子的腦子是被打迷糊了!”
“他說話思路清晰,并不像是腦子被打迷糊了,我覺得,他應該是打不過火舞,假裝自己還有底牌沒用,試圖嚇退火舞!”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白恩弈這個二傻子,難不成以為用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就能夠通過鳳林玄關?”
“我還從來沒有見誰能夠通過鳳林玄關,既然擺出了這個鳳林玄關,說白了,意思就是不讓外人進入,除非你能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鳳林火山的力量,不得不逼得老祖現世才行!”
“很顯然,這個白恩弈,不行啊!”
……討論之聲,嘖嘖不休!
火舞緩緩站起,眼神凝利,閃爍寒芒!她嘖嘖說道:“白恩弈不得不說,你的確很強,卻也沒有強大到可以讓我認輸的地步!”
“方才的對局之中,白某只用了自身三成的實力,而你已然是傾盡了所有!現在白某若是動用五成的力量,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白恩弈素來都是有話直說,他從來就不會顧及任何人的面子,此番說出實情,讓火舞一時間顏面掃地!
白恩弈只用了三成的實力!根本原因是因為不想傷了她!
“氣煞我也!”火舞一怒,胸脯前一對山峰大幅度起起落落,真可謂火冒三丈了,身上氣機暴漲數倍,她喝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原本普通的切磋,轉化為了生死搏殺!
火舞身影再度沖出。
白恩弈回神躲閃,一連后退七八十步,讓了火舞六七十招。
“你!你什么意思!看不起誰呢!”火舞均沒有碰到白恩弈一下!
遠處觀戰的火鳳呵呵笑了起來,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她知道,整個鳳林火山,只有老祖跟夠能白恩弈掰一掰手腕,其余人都不行!于是喃喃地說道:“火舞這次要顏面掃地了。”
“她被我大哥如此羞辱,戰王閣下您身為火山弟子,怎么看起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謝觀應撓了撓頭,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鳳林火山因為有老祖坐鎮,所有人都心氣極高,看不起外面的古武界,卻不知道如今外面的古武界已經不輸鳳林火山了,這樣一直閉門造車下去,這個宗門將永遠止步不前,白恩弈來得正好,挫一挫他們的銳氣,也讓他們見識見識現在的古武界,早已今非昔比!”
鳳林火山弟子心氣極高,永遠都是抬頭看天的主,他們根本就不屑于鳥那些宗門外的古武人士,所以對外面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但是火鳳一直都在外面飄,對整個大局的環境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如此!”謝觀應茅塞頓開,看來這個戰王火鳳也是城府挺深,利用白恩弈來打擊宗門人士,從而讓他們對如今的古武界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鳳林火山并不是天下武學第一!
“你覺得還有交手的必要嗎?”白恩弈再退幾步,負手而立,拒不出手,開口問道。
火舞面紅耳赤,“你,你太過分了!”
這位火山女宗師怒不可遏,她從來還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白恩弈不出手,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關鍵自己是真的全力以赴,碰都碰不到他一下!
“白某無心冒犯,還望這位姑娘知難而退!”白恩弈平靜說道。
他是故意的,火山老祖不是在暗中搞小動作幫助火舞嗎?這么估計面子,不愿輸,那么他就偏要讓鳳林火山顏面掃地。
有句話火山老祖說得好,規矩是強者制定的,白恩弈非常贊同這個觀點。
“天吶,這個家伙沒有吹牛,他可能是真的,在之前的對局中只出了三分力!”
“他如果出了全力會如何?”
“鬼知道!”
……全場驚訝,就連鳳林火山多年不曾露面老宗師都紛紛走了出來觀戰。
另一邊,火山老祖大手一揮,又是一道氣數灑出,瞬間兩道光柱落在了火舞的肩頭。
“這是什么?”白恩弈微微瞇眼,對那位藏匿暗處的火山老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位強者!居然還有這種手段!
只是火舞渾身罡氣暴起,身體當即懸空一百米!
兩道光柱落在她的肩頭,雙腳懸空三百丈,仿佛天神降世,俯視蒼茫大地!
“白恩弈,你拿什么贏我?”火舞的聲音回蕩至整個天穹!在火山老祖的操縱下,將何為天下無敵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一幕,讓所有人.大跌眼鏡!他們就算是抓破腦子也想不到,還可以這樣?
表面上,白恩弈是在和火舞戰斗,事實上,白恩弈已經是在跟火山老祖切磋了。
“是嗎?”白恩弈嘴角掛上了一抹弧度,他抬手仰望火舞,開口說道:“既然前輩執意如此,那么白某也只好得罪了。”
話音剛落之際,白恩弈一躍而起,渾身皆是被罡氣包裹,一飛沖天,仿佛要直達天庭一般,勢不可擋。
“砰!”
兩道身影相撞在了一起,緊接著數以千萬的飛刀與飛針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天穹!驚心動魄!
說時遲那時快,白恩弈從鋪天蓋地的飛針中沖出,一掌擊碎火舞護體罡氣!
火舞整個人如斷線風箏,直直地朝著地面墜落而去,呈現一落千丈的勢頭!
如果不出意外,火舞將會摔成肉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恩弈身影如神鷹俯沖,接住了她!
“你!”火舞臉色焦紅,一下了就慌了心神,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和除了父親以外的男人有過身體接觸,白恩弈算是第一個。
火舞面紅耳赤,一敗涂地!
白恩弈將她放了下來,轉頭望向天邊,以雄渾內力激蕩出聲:“白某并沒有冒犯之意,不知道前輩為何非要針對與我!”
白恩弈也已經看出來了,火山老祖有意針對他!
“開路!”火山老祖的聲音再度響起。
這個聲音一出,無數宗師依次排開,讓開了一條康長大道!
白恩弈抬腳邁入了鳳林火山的宗門!
所有人都不禁用訝異的目光看著白恩弈,他們都很吃驚白恩弈的實力。
“白恩弈,你僥幸通過了鳳林玄關,證明你的實力還是可以的,但是在這里,你依舊上不了臺面,待會兒見了老祖,還是低調點!”一名武魁不服氣地開口說道。
白恩弈甚至都懶得多看這名武魁一眼,他負手而立,面對兩邊多如牛毛的古武宗師,始終從容淡定,甚至可以說是不屑一顧。
“跪下!”武魁厲聲喝道。
“跪?”白恩弈撇眼看向武魁,反問道:“請注意一下你的措辭!”
“放肆,求見老祖,豈有不跪之理?”武魁身上罡氣暴起,眼神含怒,瞪著白恩弈。
火山老祖是一個真正的活了不知幾個甲子的神,于情于理,都得跪拜!
“如果不跪呢?”白恩弈陰沉著目光,微微瞇眼反問道。
“你!”武魁打了個手勢,一瞬間,二十幾個武魁走了出來,喝道:“不跪就滾出去!”
“行了,火元,下去吧!”就在這個時候,火山老祖的聲音響起。
名叫火元的武魁這才恭敬地點點頭,一揮手,帶著手下退了出去。
緊接著,一個老人的佝僂背影就出現在了宗門的正位之上。
“前輩!你終于肯出現了!”白恩弈冷眼看向火山老祖,不卑不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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